第十五章

(资料图)

“不过有一说一，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，但的确隐藏的足够好，连小林都看不出你身上的妖气。”秦重暮重新坐直身子，清了清嗓子道：“现在，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了吧。”

“我有一个问题，我配合你们调查，你们会怎么处理我？”白贯对上眼前人的目光。

“这个嘛，要视情节严重程度...不过你为什么要化成陈川那孩子的样子？”

“不，不是我变成了他的样子，是我替代了他的身份。”

话音落下，屋子里静了一瞬，秦重暮处变不惊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，他死死盯住白贯，缓缓开口，一字一顿道：“什么叫...替代了他的身份？”

“这个嘛...”白贯将与陈川的交易简单概括了一下，“总而言之，曾经的陈川死了，我会代替他活...”“不可能的。”先前一直沉默的林姐突兀地打断了白贯的话，“没有人可以取代另一个人，妖也不行。”

“本来是可以的，这要怪陈川那小子，他临时变卦交易才...”

“还回去，”林姐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直视着白贯，吐字清晰又不容置疑，“把他的身份还回去。”

“喂喂，我又不是你下属，没必要听你的命令吧，你说呢，杨大侠？”白贯戏谑地瞪着眼前威压甚重的人。

林姐两道细细的眉毛拢了起来，眼神里带上了几分审视：“你认识我？”

“呵呵，您也太小瞧自己了，知道052的妖多少都听说过一位自断右臂的女版杨过。”

“白贯！”另一边秦重暮猛然出声呵斥道：“052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。”

可惜剑拔弩张的两人都没有分给他眼神，林姐沉静如水的面容也并未起丝毫波澜，这让白贯倍感无趣。

“根据052的规定，妖怪要在人类社会生活必须有合理的身份，但，绝对禁止替代已有人类的身份。你是刚出关不久的妖怪，在造成重大影响前尽早纠错可以从轻处理。”

“为什么禁止...哎不是，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刚出关不久？”

“052的有些规定可比我的名气响，更何况你对管理局的称呼都停留在50多年前，把听来的只言片语拿出来显摆也不会显得更聪明。”林姐淡淡地说。

白贯喉头一哽，好吧，自己的确只是听了几句灵智初开的小妖怪闲谈，甚至连人家名字都没听全就扑棱翅膀飞走了。

“052南城分局管理员杨木林”林姐似乎看出白贯的窘迫，主动报上了自己的名字，“你可以记不住我，但你只要还在人类的地界，就得守052的规定。”

“因为，那些规定是052历届前辈用命换来的。”